与反对动物实验的“ 动物英雄 ”一席谈
Q: 是什么促使你反对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的呢?
A: 我一直是一个热爱动物的人。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我在高中时代极力反对进行动物解剖实验,其结果让我大跌眼镜——动物不仅仅被用于研究、实验和教育,还被用于所有人们觉得有必要的地方,他们觉得这没什么错,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其实这一切都令动物的生存陷入困境。
为此我还遭到过许多冷嘲热讽,我的同学甚至于作了一首“胚胎猪之歌”。每天只要我一离开教室去图书馆写论文,他们就会拿来唱,以此调侃我。但是这样的行为只能让我更加确信我做的事情是对的。
11年级行将结束的时候,另两名同学加入了我们反对动物解剖的行列,我那篇关于实验室动物保护规范不严的论文也得到了班级里最高的分数A+。高中时代的反动物解剖经验让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人的良知的重要,也萌发了我坚持做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和素食主义者的念头。
Q: 你能不能简单总结一下人类猪型流感病理学研究所的主要工作是什么,你们在动物实验方面又是怎么做的,这种做法与其他同类组织又有什么区别呢?
A: 许多同类研究所都会大谈停止动物实验,但是好像只有我们研究实实在在地做出了些成果。我们所有许多专业团队,包括科学家、政治专家和一些地方行政机构,他们几乎活跃在社会的各个领域,积极地与政府和企业进行互动,以促进人道科学研究,结束动物实验。
HSI与欧洲的农药产业和当局进行的合作已经促成了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单项产品动物实验减少数量(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相比,动物实验的需求比例削减了4成,现在,我们正在积极向世界的其他地区拓展这项进程。今年早期,HSI搞了一次由多国参与的“无残忍”活动,希望对长期以来化妆品业拿动物做实验的顽疾进行根治。
现在我们动物保护伙伴的网络已经遍布澳大利亚、巴西、加拿大、中国、印度、新西兰、俄罗斯、韩国、美国和欧洲,我们正携手掀起一场禁售做过动物实验的化妆品新品的运动,这件事在2013年3月一定会强势出击,我们说话算话。
尽管如此,话要分两头说,我认为虽然我们与其他的一些动物保护组织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们依然希望HSI能涉足与更多的专业领域、与更多的组织形成伙伴关系。我们既不追名逐利,也不妄自菲薄,我们只想把一些公司和其他对动物保护有兴趣的团体搬到桌面上来,这样我们就能在同一平台上分辨忠奸优劣,通过合作的方式改善动物实验的现状——三言两语很短暂,但是动物实验的悲剧可能发生得更快。
Q: 你觉得目前在你们为结束动物实验的奋斗过程中,哪一次的成就称得上你们心目中最伟大的里程碑呢?
A: 在我看来,真正的转机是2007年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的一次题为“21世纪的毒性实验:展望与战略”的报告,因为这是第一则关于反对现行动物实验研究,促成安全实验和全新实验理念的科学性文件,这是一个史无前列的新兴范例。
报告中展望到“……在不久的将来,现行的日常动物毒性实验将会转而在人类细胞或者细胞株上进行,”这则报告引发了科学界一场空前的科学大辩论,也同时发生了连锁效应,政府和一些跨国公司在一些新兴非动物性实验工具和技术的领域里进行了大量投资。
援引前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前主任的话说:“动物实验不可能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但是当局对此的努力标志着动物实验的终结之门已经开启。”
Q:在过去的10年中,就你所知的动物实验的实际情况的发展趋势如何?
A: 不断消亡!在支持“21世纪”非动物安全性实验测试这项运动的带动下,反动物实验正在不断获得新的动力,并已经正式走向全球。现如今,只需要仅仅两周时间,就能用200种不同的全自动机器人采取细胞或者基因测试的方法筛选出1000种化学成分,这相当于为动物单体癌症实验节约了五分之一的实验成本。
面对这些低成本、高效率、符合人道的实验结果、立法的打击以及一些像HSI这样的组织的压力,我相信到2025年,即使我们不能取代所有的动物实验,我们也有能力取代绝大多数的动物实验。
Q: 在你的心目中,什么样的人能称得上英雄,为什么?
A: 许多我尊重并且欣赏的人可能是你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平凡的人。他们不是什么高调的政客、名人,更不是什么活动的形象代言人,但是他们作为勤劳的政客助手、普通市民、科研工作人员在幕后不辞辛劳,为促进更为人道的科学实验,还人类和动物们一个更好的福利环境而默默奉献。
Q: 你自己家也养宠物吗?
A: 我的工作要求我必须经常出差,我不可能有时间经常陪在宠物左右,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一有机会就去跟我朋友家的宠物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