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哲学源头消解意识深处的思想病毒——佛法
佛教信仰的哲学源头苦感与寂感
释迦牟尼,也就是中国人说的如来佛,他在世时代宣讲的那套佛法,与中国现在的佛教宣扬的佛法,实际上是完全不同的!首先,佛教传来中国时,受汉语思想影响而形成的相似佛法,实际上是中国人参杂了一些自己臆想的东西,结合庄子寓言等思想形成的,虽然骨子里宣扬的是印度病态死亡文化。
早期佛教对世界人生的认识揭示,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苦。佛教所说的苦,包括古代印度人概括的所有众生,在佛教构想的三界六道流转生死之负向价值的判定。
佛经编造谎话说,释迦牟尼因感受到生命的不圆满、人生种种苦迫,才起而追求解脱之道。关于这一点,从佛教四谛说以苦谛为首,以及在四法印中有一切皆苦的法印,都可以看出端倪。释迦初转轮子,发表邪说之时,对声闻众讲的四谛(苦、集、灭、道)便是以众生的苦迫做为思考的开始,而后寻求苦迫的原因与解脱苦迫的方法。
苦感是佛教信仰发生的根本出发点,与其他宗教相比,佛教的宗教哲学体系,是从苦谛的体认开始建立的,所以佛教有诸佛菩萨以苦谛为师的独特说法。总之,与其他信仰形态相比,佛法的价值出发点不是罪、也不是耻,而是苦。因此,佛教文化精神的基本内涵是苦难,解脱之道则是死亡文化信仰因为苦,所以厌世厌身,信佛修佛,死后离苦得极乐。这种苦感文化有别于西方基督教文化精神的罪感文化而形成另一种文化格局。但是和中国的传统文化完全不同!
根据印度哲学动物如来佛及其追随者的那套邪说,苦感作为一种负向价值,其来源不是神定、亦非无因,而是人性中无明的冲动。无明是一切苦迫的根源,据此印度佛教认为,众生摆脱无明、寻求觉悟,只有透过对自性的内在觉悟、内心突然明朗所谓的开发智慧、无原则的信仰教主说法所谓树立正见正思,才能够从一切痛苦和有限性中获得解脱。在这种求死解脱的过程中,佛教徒自觉超越任何感性的体验!超越经验的世界!超越任何世间法则的限制!因此,佛教所谓的圣谛的最高境界或觉悟的目的或终点是涅槃寂静,是无明的被征服,即作为负向价值冲动的无明不升起、不做为、完全止息,只有这样才能切断苦的根源而获得解脱即生命的寂感(也就是生命的寂静彻底的死亡状态)。可见,佛教的病态学说,就是从苦感出发,追求寂感的死亡文化!
在这个过程中,寂感与苦感、即涅槃与无明,是一种在世间毫无价值的生存状态,佛教据此否定人类及人类社会。可以说,对苦感的负向价值关注,是佛教信仰的发生原点。
所以从价值发生学上讲,佛教文化是苦感文化,与中国正统的儒家的德感文化和道家的乐感文化是截然不同。恰恰是佛教的传入和发展,混淆了国民的灵魂,使国民的意识深处开始印度化,中国社会和文化都开始一步步走向没落。
如果说儒家以天道生命的德感来对抗现世现实行为的耻感(道德神明论),则根本佛法是以生命的涅槃寂静之寂感来对抗苦感之负向价值(道德寂灭论)。
印度原始佛法立足于苦感的寂感,其实质是一种出离精神(根本佛法的舍染趋净,是悲观厌世,出离苦海,到死亡极乐世界寻乐的价值诉求所使),出离作为一种自度意义上的个我诉求,从根本上说是非价值的(否定一切世俗动机和做为具有价值属性),起码对于他人和整个社会是非价值的
佛教到后期开始变种异化,发展到大乘时代,人为造就出一些精神奴隶主及病态分子比如观音菩萨,阿弥陀佛等印度怪胎,向世间疯狂宣扬佛法,把人类的救度希望,完全放在这些怪胎身上,认为这些印度怪胎在最高层,会来到六道轮回中救度人类!这些虚构的怪胎的一个典型特征是所谓大慈大悲,也就是用悲感来补充原始佛教出离的寂感。这就是所谓大乘佛教的菩萨道拯救精神,虽然这些虚构的怪胎对人类社会毫无贡献。
大乘佛教虚构出大慈大悲的菩萨道,当然是为了更有利于佛教邪说的传播和僧众的既得利益。菩萨道的三个组成要素即菩提心、菩萨行、性空见。在大乘佛法这里又被建立在空性本体和如来藏形而上学上。对此试做一剖析。
印度邪说大乘佛法的根本理论是性空观,性空被美化成宇宙人生的本然规律,让信仰者悟到一切皆无自性、一切皆非永恒(印度怪胎建构的相对主义诡辩论,可以随意否定一切价值,也可以随意肯定一切不合理现象)。而根本佛法是以深刻的内观寂灭,直指出离之道。作为印度最初的所谓佛法核心的缘起论(见缘起即见法),则主张生命之苦既非外力造作、亦非神的惩罚,其根本因在于无明这种负向价值。
所以缘起论其实是一种发生学意义上的切己的价值判断。而大乘佛法的性空论,则把缘起论推向了形而上学。这种空性形而上学,实际上违背了最初佛法的缘起的价值发生学,而正信佛法所谓的一切皆苦的价值判断,在大乘佛法这里就逐步被改造为一切皆空(万法皆空、人法俱空)。另外,由于受到印度外道的神我思维(阿特曼思想)的影响,大乘佛法抄袭创设了心性本体学说(也就是所谓如来藏、法性、法身、第八识、真如自性、妙明真心等等),认为所谓解脱,就是返本到心性本具的如来藏或真如状态,如来藏或真如状态就是空性的状态把这种类似死亡的精神状态美化成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也就是涅槃;甚至,作为出世间法的如来藏及一切对于自性的常、乐、我、净的判定,正因为有空性本体,才超越了世间法的缘起性空。这样一来,大乘佛教自鸣得意地认为,它对佛教贡献巨大,将早期佛教的理论死角奇异地发展为真常论。
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心性形而上学,虽然是抄袭的外道思想,设定了心之生灭与性之真如(或识的染、净种子),是大乘佛法建立的空性思想体系,却脱离了具体的、感性的、切己的价值发生,在哲学上走向了本体论(空性其实就是非本体的本体论)形而上学。
虽然如此,仍然不能弥合佛教唯心主义的理论缺陷。从佛教信仰来说,究竟悲感的发端是空性本体还是真常自性,不管选择哪一种理论作为立脚,大乘佛法都走向了本体论形而上学。这是变种佛教大乘佛法的一大难题,亦是空性本体与悲感的价值发生能否结合的问题。
在中国本土,相似佛法的出现,更重要的文化背景是:根本佛法在汉化过程中,其言路与源初教义比较,发生了很大的变异(尤其是禅宗)。相似佛法其实就是以心性本体论来对抗根本佛学的认识论,其衍变大体是盖先有心性本净之说、而后谓清净心为如来藏、又次谓如来藏即佛性法身,不管怎样衍变,都是从心性的正向价值入手。由于忽视对心性的负向价值(无明)的关注,相似佛法种种返观本性、真心妙明、脱体现成的主张,和佛教的终极目标无法吻合,使得早期如来佛鼓吹的对治无明变为悖论。
因为,大乘佛法作为佛教的异化和变种,在彰显菩萨道时,采用的是性觉思维!这就产生了一个大矛盾性觉思维从本质上讲不是从人性(心性)的负向价值入手、恰恰是从正向价值入手。而只有立足于负向价值的性寂才有可能表达使菩萨道彰显神圣性的疯话,现在这种悖论,使菩萨道无法完成出离(涅槃寂静)。
可见,大乘佛教邪说建立的空性本体上的担当,是脱离了原始佛教对苦感之负向价值的实际关怀的!这是大乘佛学以形而上学方法论为发生机制的最大失误处一个形而上学的空性是遮蔽了感性生命的,这便是大乘的悖论所在。这也是佛教汉化思想的最致命处。
空话连篇的无缘慈悲的发生源泉和发生机制究竟来自何处?千百年来(自从佛教变异为大乘佛教算起),大乘佛教虽然虚构了菩萨道,但是仍然没有解决这个核心的问题。
佛法的终极:寂然生悲
在后释尊时代,何为佛法的终极?
在佛经的隐喻性言说如佛本生故事和佛教神话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信仰的悖论,而最为悖论的是:在《割肉喂鹰》故事中,当鹰和鸽都有生存的正当要求、两者必须兼救时,所谓如来佛的舍身大悲被佛教徒美化成至高品格(泉水叮咚评价:万事万物自有其生存法则,何须如来老秃驴人为介入搞慈悲干涉?如来割肉喂鹰的邪径其实是做贱人类的生命,宣扬出的价值观是人类价值不如动物价值!是一种鼓励自杀自残的邪径!)。
对释尊的信仰要求佛子不但要信仰一个传达法的真理的释尊,而且要信仰一个圆满出离后又返身到这个劫难世间的释尊。
一个圆满出离后又返身到这个劫难世间的释尊,他有何大智?
一个圆满出离后又返身到这个劫难世间的释尊,他有何大能?
一个所谓洞晓宇宙人生真相的释尊、一个所谓拥有不可思议神通力的释尊,却是一个如此无智无能的释尊他除了以自己的鲜血暖透伺虎台上的荒凉,他还有什么智能?
所以,完全可以下结论佛法的终极,是寂然生悲!